我在一旁不知可否,但是謝琳琳并不打算放過我,用手肘碰了碰我:“哥,你呢?我怎么記得以前挺喜歡吃的。”
被謝琳琳點出來,我有些不自在,有些惱羞地懟她:“你好好搟皮,管那么多呢。”
謝琳琳撇了撇嘴:“哼,你肯定是因為嫂子不吃,你才不學的。唉,某人愛得真卑微呀。”
我直接從一旁菜籃子里拿出一根胡蘿卜,直接塞到了她嘴里。
“你可閉嘴吧。”
“呸呸呸,哥,那個是生的。”
“生的怎么了,生的也能吃。”
......
笑聲在廚房里回蕩,我們三個人的氣氛輕松愉快,仿佛昨夜的緊張和疲憊都已煙消云散。
謝琳琳一邊嚼著胡蘿卜,一邊繼續調侃:“你們倆真是厲害,把東碼頭搞得天翻地覆,在這里面不改色地歲月靜好。”
我沒好氣地瞪了一眼謝琳琳:“雖然桌上的文件我們沒有收好,但是你擅自查看,是不是有點沒有禮貌了?”
“哎呀,你們攤在茶幾上,又一起睡了那么那么久,我又無聊,實在好奇嘛。”謝琳琳沒臉沒皮地撒嬌。
但是我和林婉的后續計劃的確沒有故意瞞著謝琳琳,也沒有瞞著的必要,本來把她帶到北城來就是鍛煉她的。
讓她看看我們怎么和別人勾心斗角,真實經歷案例才能讓她印象深刻。
見我和林婉都沒有在追究她擅自看文件,謝琳琳也大膽了起來,繼續開口:“不過,哥,你們這么確定,斷了桑格那里的變色油墨,狄松就會鋌而走險找陌生人做生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