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定,因為你說他把自己的衣服給你披了一下,那么你身上肯定是有他的dna的,只是看你的敏感部位的衣服上有沒有留下指紋狀的油脂與dna。”
“什么意思?就是有可能冤枉他的意思嗎?”女警官目光復雜地看了狄薇一眼,最后無奈開口。
“是的,如果你的口供不變的話。”
“我......”
狄薇剛想要開口,女警官最后說,“你報假警的話,也是要承擔責任的。”
她陷入了猶豫,最后目光落在我身上,還是皺著眉頭含含糊糊地說:“我氣不過他把我送警局來,鬧著玩的。”
......
我用手撫摸著自己剛剛卸下手銬的手腕,蘇清朝我遞過來一瓶水:“你好,我是蘇清,很感謝你救了薇薇。”
我們倆站在大廳里聊了兩句,時不時抬頭看向在會議室里正埋頭寫著保證書與道歉信的狄薇。
“沒事,舉手之勞。”我擰開水瓶喝了一口。
心下倒是要感謝狄薇這個姑娘還算敢作敢當,要不然估計要折騰到明天早上,我才能從警察局里出去。
“你是她后媽?”我試探性地開口問到,知道這是一個比較好能夠和她搭上線的機會,自然不會放過。
“算是吧。”她眼底閃過一絲苦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