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那一整瓶沒有開的白酒,心下一咯噔,他本來剛剛就和我們喝得七葷八素了。
如今再吹一瓶,他得沒半條命。張銘的臉色微微一變,但很快他深吸一口氣,決然地接過了那瓶白酒。
我連忙上前阻止:“你瘋了,張銘,你不能這樣,你的身體會受不了的。”
我焦急地抓住他的手臂,試圖讓他放棄這個念頭。
他回頭看了我一眼,眼中滿是堅決,“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張銘低聲回答。
我見他這樣,再看了看那個姑娘,再回頭看了一眼桌上的眾人,對上林婉不贊同的目光。
我眼疾手快地從桌上拿起了一個西餐刀。
就在所有人警覺,手都摸上腰間,林婉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她剛想要出聲阻止,我就一把奪過張銘抓住的拿一瓶白酒。
我直接一刀砍掉了酒瓶的口,隨后我又塞回了他手里。
“喝。”
張銘愣了一秒,然后小心地不讓酒瓶口割著自己的嘴,猛地抬起瓶底,將酒液一飲而盡。
我見他喝完,一把拉過張銘:“文總,抱歉,打擾,我們這就離開,不打擾你們大人物的興致。”
我等不及他發話,想要直接將張銘快些推出包廂。
此刻我只覺得這包廂真大,門似乎離我們格外遙遠,每一秒的拖延都讓我心中不安。我用力支撐著張銘,他的腳步已經有些踉蹌,那小姑娘也很恐慌地搭著手。
我們正要出去的時候,文總開口了:“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