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一會兒,最后還是嘗試地開口:“有點太雜了,你想要知道哪一方面的?”
不久機械音繼續:“為什么和她跳開場舞?”
“就是朋友間幫一個小忙,幫她擋一擋桃花。”我話音落下后,她沒有繼續搭腔,為了避免冷場,我大概復述了下陸薇薇她這次舞會的目的。
實在是沒有什么可以繼續說的了,等了許久她才繼續開口問了下一個問題:“那為什么幫她?喜歡她?”
見她問了下一個問題,我倒是松了一口氣,說明上一個問題她挺滿意。
“我不喜歡她啊,我一個結了婚的喜歡她干嘛,我的道德觀還不至于這么開放。”我其實已經沒有什么耐心了。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狀態讓我有些煩躁:“我說,你到底要問到什么時候才可以放了我?”
手的確被壓得血液不暢,實在難受。
她輕笑了一聲:“我什么時候說過,要放了你?”
“你大爺的!”我還是摒棄了自以為不錯的教養,一股怒火直沖我的腦門。
被我吼了一聲后,她沒有繼續再說話了。
“你快點放了我!”
“不是,你們是不是有病啊,到底要做什么?”
說起來我覺得藥勁差不多有點過去了,四肢稍微找回了一點知覺。
反綁著的繩結,我根本掙脫不開,我正打算用力掰斷自己大拇指的時候,她突然湊近了我。
我嚇得連忙想往后退,卻已經退無可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