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林婉回到玫瑰園的時候,謝琳琳還沒有到家。
林婉見我在打電話,給了我一個手勢,示意她先上樓,便離開了。
電話那頭謝琳琳那邊十分吵鬧,我微微皺了下眉:“你在哪里鬼混?”
“沒有鬼混,趙辰帶我出來見客戶,他是真的厲害,千杯不醉誒。”才短短兩天,謝琳琳對趙辰的崇拜已經都快成實質,砸我臉上了。
趙辰為人我還是放心的,如果一定要比喻的話,他就像一個被人設定好的ai,工作能力強,又有道德感又有邊界感,就事論事從不被什么彎彎繞繞的事情影響自己的步伐。
謝琳琳跟著他肯定能學到東西,而且我想著最近估計要跟著林婉去碼頭平事兒,這些日子應該是沒有什么時間去管她的,正好趁著這段時間,讓她跟著趙辰鍛煉也不錯。
希望趙辰嚴謹的行事作風應該能給她一些正面影響。
和她稍微交代了幾句,我便掛了電話。
我掛斷電話后,在樓下躊蹴了許久,終于鼓起勇氣上了樓。
其實在自己家還這么拘謹,我也是暗罵了自己幾聲沒出息。不過見客房里透出光來,我才松了口氣。
她沒有直接搬回主臥,倒是讓我有些意外。
以至于剛剛在樓下設想的如何巧妙且自然地表達出我們不適合繼續一起住一間房的想法,在這一刻突然變得多余。
我輕手輕腳地走近客房,門并沒有關緊,向里面看去能看見床邊的沙發上搭著林婉今天晚上穿的外套。
而那個外套的口袋里,應該放著u盤。
這個認知讓我一時間挪不開腳步,說起來雖然那些回憶錄,承載著我許多委屈與辛酸,但是我一想到林婉或許在某個夜深人靜的時刻,盯著電腦看著我期期艾艾地自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