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趕緊抬起手,掩飾性地摸了摸自己的手腕,強作鎮定地笑了笑:“林婉,說笑了。”
她沒有錯過我眼里的慌亂,她剛想要笑著開口,突然腦袋一疼,一個畫面突然躥如她的腦海中,但是閃得太快她并沒有抓住。
我只見她臉色驟變,一手扶上額頭,下一刻疼痛似乎退散,她卻一臉驚恐地看向我。
“你怎么了?”我緊張地探身向前,伸手想要探一探她的額頭,不曾想她下意識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
林婉手指纖長,而我骨架也不大,她倒是一只手真能堪堪抓住我的手腕。
真實的觸感也讓她的腦海又喚醒了這個片段,一個還算有生活氣息的房間里。
我被她束縛了手腳,捆在床上。
她好像在用一把陶瓷刀在我臉上比劃。
她好像還說了什么,好像是......
“你怎么這么自信,我和你的孩子才是我的第一個孩子?”
......
“裴昭,你在祈禱嗎?祈禱有人來救你,對嗎?”
“不會有人來的,你沒有人愛了,你知不知道?”
......
她好像還用針管往我體內推了什么藥劑。
畫面閃過后,她下意識不敢看向我。
我眼睜睜看著林婉地眼中爬滿了恐懼與心疼,然后豆大的淚滴如掉線的珍珠一滴一滴墜落。
我看出了她的不對勁,知道不能再在這公共場合待著,我只能伸手扶起她,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