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義微微搖了搖頭,神情復雜,似乎想說些什么,但又咽了回去。
他只是拍了拍林婉的肩膀,輕聲安慰:“別多想,裴昭他只是不善于表達。”
張義給我胡謅了一個借口,他自己打死都不信。
作為門清的旁觀者,他可太了解我了。
都說歷史的發展是螺旋上升的,那么對于我這種天生敏感的人來說,情感關系則是一場曠日持久的折返跑。
在想愛她卻不能愛她中,折磨自己也折磨林婉。
......
這個高爾夫場建在郊區,因為南城地貌多山林,我和林婉坐著擺渡車往場地內去的時候,已經能看見各個被樹木劃分的場地站著三三兩兩的人。
再往里走就到了這次的比賽場,不愧是商會舉辦的內部賽事,好不熱鬧。
我們還沒有下車,陳會長就發現了我,三兩步就走了上來。
“哎喲,裴老弟,沒想到你能來啊。”這個比賽是半年前就定了名額的,那時候我還沒有來南城,自然沒有收到邀請函。
但是陳會長顯然是怕我多想,連忙解釋是自己的疏忽,并大力贊賞了送給我邀請函的寧家小姐。
并招了招手把人叫了來:“蕙蕙阿,你邀請來的人,你可要招待好了。”
我這時候才終于在大家的提醒中想起了我的相親對象名字,寧蕙。
寧蕙的身份是寧家的遠房表妹,寧家的主業是做日化快銷的生意,整個家族企業十分依賴銷售。
而寧蕙剛好很有天賦,算是在寧家中層有些權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