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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近接了幾個經營者的咨詢,還是有些事情要忙的。
自從那天被人堵在酒吧后,林婉倒是學乖了,不再出去到處亂晃,也把她的卡包藏了起來,決定不再用了。
所以我每次起床,看見她陪著張媽干活,又是打掃,又是做飯,甚至連六叔的陪護,她也努力在配合。
看著她穿著圍裙滿屋子打轉,我終于沒有忍住,將她叫停了。
“你不是我雇傭的傭人,你不用做這些。”
林婉手里拿著一個小水壺,正在給屋子里的小盆栽澆水,聽了我的話,她也不放在心上:“我實在不好意思你這里白吃白住,所以我做些什么就當作我給你的租金了。”
我走上前去伸手將她手里的水壺拿了下來:“我說了,你不用做這些。”
“怎么?心疼我了?”林婉現在少女心有些泛濫,我的一舉一動,她在心里拐幾個彎都會和,我是不是喜歡她掛上關系。
再加上她這個有話就直說的本性,經常懟得我不知道該怎么往下接她的話茬。
“你別說這些,我認真地,我是給張媽和王叔付工資的,那是因為我衡量過,他們的工資與他們的工作量對等。”
“如果增加了你的幫忙,他們的工作量驟減,我是不是對應要把他們的工資減少?”
“所以,你這并不是在幫他們,而是在給他們制造麻煩,其實我們都知道你是好心,但是因為你是我帶回來的,所以他們可能就算不愿意,也不會和你說些什么。”
“我作為老板,總還是要為她們著想的,秩序是整個家庭運行的第一要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