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庫邊的風輕輕拂過,帶來了秋日午后的寧靜。
張義上了兩條魚后,就開始擺爛了,躺在月亮椅上好不愜意:“老大,說吧,你這出來的目的是不是躲人。”
“哦,這都被你發現了?”我沒有狡辯。
張義看了我一眼,眼里全是復雜,恨鐵不成鋼:“你啊,是不是又以相同的姿勢掉進了相同的坑里?”
我只勾了勾唇,沒有接話。
“北城那邊有什么消息嗎?”
張義剛想要開口,又無語地看了我一眼:“你還真會拿捏我,知道我肯定會幫你去查是嗎?”
見我不說話,他也就繼續自顧自地說了:“她是林婉,她從醫院離開,然后又坐車出北城的監控都已經被翻出來了。”
“頭發應該是在醫院的時候剪的,估計是為了逃脫,特意弄的變裝。”
“看來她確實費了一番心思。”我淡淡地回應,心中卻掀起了波瀾。
知道我想要問的不止于此,張義繼續說到:“林婉在山里出事,其實的確是抱著自殺的心態去的。”
“恩,畢竟江懷安他就死在山里,能理解。”我扯了一個自以為無事的笑。
張義卻看不下去:“你還是別笑了,比哭難看。和你說一個開心的。”
“不過聽說她醒來,極力否認自己和隋安的關系。”
張義的話讓我心頭一緊,我抬起頭,試圖掩飾心中的波動:“是嗎?也許她有她的難處。”
張義輕嘆一聲,拍了拍我的肩膀,似乎想用這種方式給我一些安慰。
“你自信一點,隋安那個極品,只要腦袋正常,真的沒有幾個人會喜歡的。”張義的話雖帶有些許玩笑,卻也不無道理。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