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馬上在紙上寫下一行字:“你要找的親屬是偷渡來的嗎?”
章律師瞥了一眼紙條上的字,一臉嫌棄地看向我,沒有按照我的話問:“報一下,你親屬的聯系地址和名字,還有你們最近在哪里見面的。”
“香緹,沒有電話,我們最后在一個碼頭見的面,大概半年前。”
“北城很多碼頭呢,哪個?有沒有什么特點?”
“不記得了,只記得有一個很高的燈塔,燈塔下面似乎有很高的雕塑。”
“似乎?”
“因為是晚上。”
“......”
章律師又想要和他聊兩句,但是一問到案件相關,他就閉口不提。
我想了想又在紙條上寫道:“你會不會報復錯了人?”
章律師看著遞到他面前的紙條,愣了兩秒后,開口問:“你去林氏那邊鬧事,是不是受到了什么不公的遭遇?”
聽到這話,那個兇手,微微一愣,本來放在桌下的手也立馬放上了桌。
手銬和桌子發出清晰的碰撞,他身體微微前傾,目光一瞬不瞬看向章律師:“你已經知道了?”
“我......我怎么會知道,我只是例行詢問下,你能這么生氣,肯定是有原因的嘛。”章律師立刻笑呵呵了起來。
不知道是不是他微胖的形象,倒是給人一種慈善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