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義收起了玩笑的表情,點了點頭:“知道了,這事先交給我,你安心養傷。”
張義的話音剛落,便見林婉匆匆回來,手中拿著一疊病歷和單據,眉頭緊鎖。
我試圖坐起,卻被張義按下,他輕聲說:“你現在需要休息。”林婉見狀,走到床邊輕聲問:“你還好嗎?”
我看著她額頭微微沁出了細汗,伸手用大拇指刮了一下:“助理都罷工了?”
林婉目光躲了躲:“是你救我的,我沒有那么不識好歹。”
張義覺得自己已經開始亮得發光了,找了個理由就回去了。
vip病房隔音很好,服務也很好。
林婉見我臉色稍微好看一些了,才在一旁的沙發上坐下:“你這傷,醫生說,還好外套脫得快。”
“嗯,你最近和誰結仇了?”
林婉搖了搖頭:“不知道。”
我想了想還是試探性地問了出來:“我聽雷總說,你要砍那條東南亞的運輸線?是不是動什么人飯碗了?”
林婉微微皺了皺眉頭,小聲嘀咕道:“這個原因?”
“要不,你這個決策先緩一緩,實在不想要這條線,我們從長計議。”我試探性開口。
林婉狐疑地看了我許久:“你和雷君庭私下見面了?”
“......”她夠敏銳,直接抓住了重點,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
還沒有開口,病房房門被敲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