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義從沙發上起來,開始踱步。
我偏頭看向走向冰箱拿水的他,跟著開口也要了一瓶。
“你和我說一下最近林婉那邊有沒有遇到什么麻煩吧?我知道你們學金融的人脈比較廣,八卦也比較雜。”
張義一副很鐵不成剛的模樣搖了搖頭,坐回了我身邊:“不是我說你,你當了二十多年的紈绔,又當了十年的戀愛腦,空有一個裴家后人的名頭。”
說起這個事兒,我也是慚愧,我從覺得自己年紀還小,等到我二十五歲的時候再和爸爸學習管理也來得及。
只是我爸再也沒有等到我二十五歲。
見我眼底一瞬落寞,張義也于心不忍,直接開口轉移了話題:“林氏前段時間和陸家爭一批紅木。”
“你知道的原木這種東西突然有大需求,肯定是上頭下了古城休整的指標,穩賺不賠的買賣。”
“所以林氏和陸氏手里都屯了一些貨,就等著客戶上門買。”
“而且當初他們本來說好了,林氏和陸氏都扛住底價,免得惡意競爭。”
“就在賣貨最后一哆嗦的時候,東南亞那邊突然來了一個新的供應商。”
“市場上紅木的數量突然飽和,陸氏找準了機會將手里的紅木全部拋出去了,平進平出打了林婉一個措手不及。”
“林婉晚了一步賣出,結果因為市面上紅木數量飽和,她只能賤賣,虧了很多。”
“影視產業上,隋安也不是很順,本來隋安是他們最大的搖錢樹,哪里想到能在劇組拍戲的時候摔馬。”
“這馬上大制作的將軍令,本來是要讓他當男一的,結果他這么一摔,故意男一要摔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