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皺著眉頭,很是不理解,但是她似乎心情真的不好。
“找我來干嘛?”我離她有兩三步遠,也沒有第一時間去扶她起來,我看著地上并不廉價的地毯,心里卻不自覺地想著,這么坐著應該不涼。
她偏頭看向我的方向,似乎沒有看清楚我的臉,又似乎看清楚了,只是含含糊糊的說了一句:“你來了......”我好想你。
醉酒的林婉有多嬌軟,沒有人比我更清楚,我們在新婚那段日子。
她總是喜歡和我對月小酌,然后再在氛圍不錯的情況下水到渠成。
以前她的酒量其實并不好,喝一點就能上頭,現在似乎已經很能喝了,我看著她歪歪斜斜地在酒瓶中,有些無奈嘆息,最后還是沒有忍住。
伸手將她從地上拎了起來,她似乎比十年前更瘦了。
將她按到床尾坐著,我就彎腰收拾酒瓶子,有些空的,有些沒有。
在起身,對上的是林婉冰冷清醒的眼眸,看來她沒有太醉,認得人了。
“隋安只是去出差什么時候林總這么粘人了?”
我沒有忍住出聲嘲諷。
林婉沒有說話,只是盯著我看,我感覺很不自在,她像在盯著一個物件,一個玩具。
轉念一想其實我也釋懷了,其實她自從把我找回來,的確是把我當一個物件對待,一個林婉專屬的吉祥物。
見沉默夠久了,我實在不想要在她房間里待太久,于是我開口問她:“叫我來做什么?”
“把那杯酒喝了。”她伸出手指指了指在不遠處一個孤零零的半杯紅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