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等于林婉愛他一樣。
我搖了搖頭,趕在林婉發火之前,打開了我的房門。
“裴昭哥,早上好。”隋安見我出來,立刻換上了那副謙卑討好的笑容,仿佛剛才那番話并非出自他口。
我淡淡地點了點頭,沒有過多語,徑直走向樓梯。
林婉卻冷著臉悠悠開口:“站住。”
不想要站住,思想和靈魂都不情愿,但是腳步還是下意識停住了。
“沒有看見我身子重嗎過來扶我。”
命令的口吻,像使喚一個太監,我瞥了一眼離她更近的隋安:“聽見沒有,叫你呢,孩子他爹。”
隋安當然不樂意聽我安排,但是他這個時候拒絕我,就等于間接拒絕了林婉,等于對林婉需要被照顧視而不見。
所以我看見他在林婉看不見的地方,惡狠狠地瞪我,然后又一臉殷勤地扶上林婉的手腕:“婉姐,我來扶您就好,裴昭哥今天要在外累一天呢。”
“怎么?就他要在外工作,你不用?我不用?”林婉氣頭上推開了隋安的手,食指都快戳到我腦門上了。
“我說,我要你扶我,聽到了嗎?不聽話,今天就別出門。”林婉像一個合格的訓犬師。
她知道利誘,也知道威脅。
為了我的逃跑計劃,我只能咬牙忍辱負重,不就是攙扶她嘛,能有多大的麻煩。
我這么想著,已經將手臂握拳朝下,伸到她面前了。
扶著她,不如讓她主動扶著我。
看著我伸在她面前的手臂,林婉有些輕蔑一笑,雖然搭上了,但是嘴上的諷刺不少:“你這意思是不愿意多碰我啊,你在你那個張姐面前也這樣?”
我心里的確是不太愿意多碰林婉,但是奈何不住她要把我當奴才使喚。
但是嘴上也還是要應答兩句:“不過是再正常不過的紳士禮儀,林總不必如此咄咄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