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我迅速抬手摸了摸她的腦袋,果不其然,又發燒了。
她剛才淋了雨那么長時間,回去以后也沒換干凈的衣服,一直都在謀劃著怎么算計我。
要我說,她真把這點心思放在工作上面,事業早就成功了。
“去宋許之那里。”
自從宋許之新的醫院建設起來,我一直都沒來看過,主要還是不想給她壓力,給她一種這里完全屬于她的感覺。
宋許之也默認了我的這種行為,壓根沒和手底下的人交代過如果我來了會怎么樣。
我一進去就沉聲喊道:“宋許之呢?”
前臺的人一聽我這語氣,還以為我是鬧事的。
這大半夜的,語氣不善,面色也很冷酷,說話語氣帶著怨氣,難道是醫鬧?
前臺首先聯系了保安,其次才聯系了上級領導。
可是她是這地級別最低的人,就算是匯報到宋許之那里,只怕天也已經亮了。
我沒等到醫生,反而看見一群保安將我團團圍住。
我不明所以:“你們醫院的醫生呢?”
“你是因為什么事情要鬧騰?你的訴求我們會了解,至于之后的事情,我們自然會去聯系宋院長。”
他們開始說一些有的沒的,我沒心思敷衍他們,只一味強調:“把宋許之喊過來。”
我給宋許之打了電話,她沒接,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那邊林婉還躺在車后座上面,已經燒得糊涂了,連這里是哪里都分不清楚。
張義看著她的狀態有點擔憂,但是也不敢逾越分寸,只等著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