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南嶼看向站在門口的男子,司樾,司家掌權人。
司家早年是搞地下賭場、黑市這些的,司樾的祖輩,父輩那都是在道上出了名的。一直到二三十年前,司家才開始洗白。如今傳到司樾手中,已經是個正經商人了。
不過這些都是表面現象,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內,成為商圈大佬,沒點手段怎么能行?
誰也沒想到,這個一直沒有說話的男人,居然就是相思閣的老板,司樾。
今天真特么晦氣!
“傅少,司先生,這、這,我們不知道這個女人是您朋友,我們以后不敢了。能不能……”
傅南嶼冷眼瞧著,冷聲道:“不是我的朋友,就能這么玩了?”
“不不不。以后我們肯定不敢在司先生的地盤造次了。這么多酒,喝完會死人的。”
所有人看著服務員拿進來真正十箱白酒,臉色瞬間就白了。
酒一瓶接著一瓶的放到桌上,他們這里一共十幾個人,一箱六瓶,分下來每個人得喝四五瓶……喝完,不死也廢了!
“是你們自己喝,還是我讓人喂你們喝?”傅南嶼直接坐到了一旁的沙發上,點了根煙,聲音淡淡的。
“我、我自己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