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過去了。不提了。”祁淵說,“太湖里冬天多鯉魚,鯽魚,花蓮,你用什么餌料?這季節沒蚯蚓吧。”
“用我魚缸里的小蝦。”祁慕之說,“也用陳年干餌料。”
祁淵還是忍不住問,“正月二十九,什么時辰的船,哪個渡口?那日上京四個渡口都有去涼州的船。”
祁慕之沉默了,“我并不愿透露。船務我也打招呼不得泄露我行蹤。兄長,可否不要去送船...”
祁淵眼睛有些澀,瑩瑩不說,肅王也不說,他的探子只打聽到船期,事關肅王行蹤,船務沒有透露詳情,都不想讓他送船就是了,他說:“不說就不說吧。”
蔣馥瑩在祁淵和祁慕之說話的時候,她立在廊底遠遠的看祁淵。
待祁淵談完,回了來,他走去院中,蔣馥瑩問:“你和祁慕之在聊什么?”
“怕我嘲笑他?”祁淵睇她一眼,沒有告訴她,他從她嘴里沒問出來哪個渡口哪趟船,他去肅王那里打聽了,也沒打聽出來,他面無表情,目光越發沉凝,“緊張什么。”
蔣馥瑩一怔,“隨口一問罷了。”
祁淵說,“隨便聊兩句,聊他用什么餌料釣魚。他說用蝦。”
謝錦幾人休息好,祁淵吩咐謝錦,“將車上東西都卸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