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淵倒沒提怎么沒看住夏妍,只是俊俏的臉上很有些不自然,抿唇笑了笑,不愿意多說,想起夏妍的執著,他總之挺無奈的。
謝錦這時解釋說,“不是康樊沒看護住,是這夏大小姐自己有意在元宵節那天躲避康樊的人之保護,故意被刺客抓走的。她在試探,太子愛不愛她,在不在乎她,狂熱的很。你說是不是很可笑,一下子就不能是太子爺圈子里的人了,屬于是自甘墮落了。”
祁淵反而更覺得荒唐,一個字也說不出來,臉色難看了起來,怎會有這樣的女子,如何為了兒女私情不顧自身,也與他人添麻煩。
燕青卻憤怒了,“如何這般兒戲!夏承安知道嗎?這樣的人怎么配做太子妃?素日看她謙恭有禮,原來竟也犯起糊涂來,如果不是她,我和敬生這邊早完事了。兄長根本不用受累下來一趟,聽那祁曦文叫他野......污穢語的奚落他。”
燕青說著就眼睛里盛滿怒火,非常之心疼他的兄長。
“夏妍沒事吧。”祁淵伸了懶腰,活動著疲憊的肩背,隨即往大椅上懶懶的窩了進去,“敬生。”
薛敬生說,“夏妍在我手上,倒是有些氣性,叫她磕頭叫薛崇仁叫爺爺,她呸了薛崇仁一臉口水,她說她的太子哥哥會來幫她教訓薛賊的。要不是你給薛崇仁的口信,薛崇仁忌憚你真要了曦文的命,非給她一巴掌不可。我看她似乎后悔她干的蠢事了。本質不壞。”
敬生愛開玩笑,“祁淵哥,你如果覺得這女人煩,我可以幫你撕票,幫你弄死她,清凈。”
大家都笑了。
祁淵難得露出一個笑臉,“別傷她性命。我欠她人情。”
“知道。”敬生說。
“薛崇仁提的交換人質的條件是什么?”祁淵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