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馥瑩挪動了下腳步，祁淵以為她要走了，他心中失落下去，他的手在矮墻邊沿猛地攥緊。

哪知蔣馥瑩繞過腳底下一攤雪泥，她挑著燈籠腳步堅定的上了城樓。

她來到城樓上，祁淵看著她，她步至祁淵身邊，一點一點的靠近他。

祁淵沒有說話，只是安靜的望著城中的百態民生。

“祁淵。”蔣馥瑩小心翼翼的叫他。

“怎么了，蔣馥瑩。你叫我做什么。”

蔣馥瑩說，“我從沈府趕走你，我做得不對，我意識到我的問題了。我不應該在月子里讓祁慕之去我家那樣頻繁，我不應該為了任何原因趕走你，我應該和你商量的。你能不能原諒我？”

祁淵想，她又不肯還那幾樣東西，她又不肯和肅王斷交，他累了，不想老生常談，“不說了好嗎。我被我姨母刺殺了四次，還有很多其他我不喜歡的事情，總之，今天我挺低落的，我今天...不行了。”

他突然發現，沈大娘子的詞，挺契合他心境。

我今天不行了。

不說了好嗎。

祁淵說，“你去看肅王表演劍術吧，哦，提醒一下，別喝酒，小滿在吃奶。”

蔣馥瑩說：“我沒喝。”

“是了，孤怎么忘了，肅王幫你將酒都擋掉了。”祁淵抿唇笑笑，“小滿的父親，倒省力了。”

“祁淵...”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