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回到蔣馥瑩的身邊,他坐在她身側,將手扶在蔣馥瑩的肩膀。
時間仿佛靜止了,他們也不知怎么了,就挺感動的,隔著眼淚看不清彼此了。
“你怎么不說你懷孕了?”祁淵問。
“你和我分開,我當時說,怕你覺得我想拿孩子捆住你,攀龍附鳳。”蔣馥瑩照實說。
祁淵把蔣馥瑩擁在懷里,他們沒有和好,他這樣抱她,挺怕她反抗,但她沒有,“你當時該說的,你若是說了,我不會讓你走,我會把你安排在淮南去。哪里會受這些苦。”
蔣馥瑩堅定的凝進他的眼睛,“祁淵,我不后悔遼北的經歷,我不要做那位在你臂彎哭哭啼啼的瑩瑩,也不要做籠中絲雀,我希望得到別人的祝福和認可。我得到對我有偏見的皇帝老兒的認可了。祁淵,瑩瑩走到你身邊了嗎。”
“吃這些苦。”祁淵將蔣馥瑩擁在懷里,親吻著她的額頭、面龐,手腕殉情的疤痕,如親吻著最珍貴的寶貝,“祁淵值得嗎。”
“祁淵,你頭發花白,心口中劍,放下母仇。苦嗎?”蔣馥瑩反問,“區區離婦蔣馥瑩,值得嗎。”
祁淵說,“蔣馥瑩,何止值得。”
蔣馥瑩眸子動容的閃爍。
“該你了……”祁淵說。
“該我干什么?”
“回答。”
“回答什么?”
“祁淵值得嗎?”祁淵看著蔣馥瑩緊閉的唇瓣,輕聲說:“我們可以由頭來過么。回來我身邊,好嗎。”
蔣馥瑩卻猶豫了。
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