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祁淵和她腹中孩子都嚇了一跳。
蔣馥瑩明顯感受到祁淵手臂猛地一僵,她的身體后傾,倏地坐在他的腿上,被他緊緊的擁在懷里,他的下頜埋在她頸項間,深深的嗅著她身上溫香,他啞著嗓子叫她:“蔣馥瑩...”
三月初四,在靈翠山,山腳客棧,他和她好了一回。沒用避子藥。到今天九個月零二天。
蔣馥瑩忽然嗅到他身上淡淡香氣,他連名帶姓的叫她,好似隱藏著好大的孤寂和思念,她的眼睛一下子就酸了,這九個月來一個人偷偷懷孕的辛酸剎那間將她吞沒,她劇烈的掙扎,她縱然生氣,嗓音也是軟軟的,卻頗有冷漠的力度道:“祁淵,你抱著我干什么。我們已經分開了。”
祁淵卻將她兩手緊緊束在她背后,“不要掙扎,以免傷了孩子。”
“你放開我自然就不會傷到孩子。”蔣馥瑩沉聲說,“祁淵。你說過不要瞞著你的妻在外面亂來了。我也不會和有婦之夫亂來。”
“孩子幾個月又幾天了?”祁淵問。
蔣馥瑩倔強的不肯說話。
祁淵低頭用唇瓣一下一下壓在她耳后櫻桃色小痣。
蔣馥瑩薄顫著身子將頭后撤,不給他親近。
“怎生如此怕癢,慕之沒有碰過耳垂么?你的反應好似很久沒有...”
“我要叫慕之進來了。”
祁淵說,“孤可以奪臣妻,也可以奪弟妻。你叫他進來看吧。睿王看你跳舞,孤取睿王一目,肅王使你有孕,孤不知會做出什么,你叫他進來!”
蔣馥瑩身子猛地一僵,念起他在她沒和離期間就敢要了她,亦取了睿王一目,手段屬實狠辣,當下怕波及祁慕之,便沒有和他犟,“你問孩子幾個月做什么,和你有關系嗎?你拋棄的女人,不能有新生活嗎。”
祁淵凌厲的目光如可以將蔣馥瑩穿透,他捏起蔣馥瑩的下頜,“確定一下,是不是我的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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