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錦心驚肉跳地對夏承安擺手,他和他的二十七萬大軍都愛她這樣的話就不用說了,他示意夏將軍別繼續說了,太子已經九個月沒見沈大娘子,是不大理智的,很容易暴躁,他都不知被莫名其妙訓斥多少回了。
夏承安說,“末將腹部中劍,失血過多,沈軍醫長溫柔地鼓勵我,掀開我的衣物為我做傷口的縫合...縫了四層...”
祁淵冷冷應道:“四層...”
謝錦擺手更起勁了,夏將軍別說了,溫柔地鼓勵,掀開衣物縫合,并且縫合四層,這些真的別說了,殿下已經在崩潰的邊緣。
夏承安動容的眼中有傾佩感激的光芒,“沈軍醫長用小刀割開了她的手掌,喂我喝了她寶貴的鮮血..…”
室內瞬時靜謐,皇帝等人無不震撼于軍醫的高尚醫德!
祁淵倏地推開窗子,使寒風吹了些進來,回頭睇著夏承安,他抿唇,嚴肅而刻板道:“你抱著她手吸血啊?”
謝錦....
燕青...
皇帝...
大家都沉浸在那個軍醫以獻血救助將軍的感人場景。
太子的刁鉆問題另辟蹊徑,略略顯得格格不入,關注的重點和旁人都不一樣。
救人的血液以什么姿勢到將軍口中,重要么……
謝錦終于不對夏承安擺手了,他都示意讓別說了,看吧,爺終于問了御前嚴重失儀的問題,使這種莊嚴肅穆的場合,酸的詭異了起來。
“沒有吸血。”夏承安沉吟了大約有半盞茶功夫,他四平八穩的飲了一口碧螺春,正氣凜然道:“男女授受不親,隔空滴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