嫪文極眉目嚴厲,“嫌錢少?不想干了?”
“沒...沒。”蔣馥瑩擺正態度,“我是那種為金錢折腰的人嗎。雖然月奉...確實少了點,活多了點,又危險了點。但...活得有意義啊。”
嫪文極滿意的點點頭,“你能這樣想,就太好了。”
三個多月后,仗打完,安頓好邊疆,這邊對軍醫的需求沒有那樣大了。
夏承安因為打了勝仗,要回京述職。
而嫪文極和蔣馥瑩及七成軍醫也準備回青州兵營待命了。
蔣馥瑩的肚子已經很顯懷了,北邊很冷,穿的也厚,她也不嬌氣,人本身就瘦,七個多月的肚子也不是說特別大,從后面看腰還是那樣細,從側面看就腰笨笨的。
白日里都好,很忙碌,沒時間想懷孕的事情,沒時間想祁淵。
但是到了每個在宿寢獨眠的夜晚,想到自己一個人度過了大半個孕期,一個人感受胎動,卻無人訴說,她當然給祁慕之說,但祁慕之不是孩子父親,感受又不一樣。
一個人獨處的時候,會委屈,會抱著大抱枕,看著床邊的紛紛靴發呆,她這些年在周家是獨守空房,現在軍中也是獨守空房,她實際是很孤單,需要有人陪伴。她班上有位女醫說她男人是當兵的,她當軍醫就是夫唱婦隨,兒子也在軍中教養的。
蔣馥瑩也好希望有個穩定的家哦。但祁淵說不可以瞞著他的妻子在外面亂來了。
快十二月里了,在回京的軍船上,蔣馥瑩站在甲板上,突然很有些難過,因為她即將生產,卻沒有一個正經的家。
回京肚里孩子就八個月大了,大著肚子回家,雖然回去也是十二月里,天氣很冷,可是不能一直在肚子里啊,寶寶總要出生的。怎么和爹娘說呢。還有那位一直多嫌她在娘家住的大嬸嬸,知道她這個離婦莫名懷孕,少不得說道。
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