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馥瑩。”武子鑒定道:“我可以。”
蔣馥瑩見對方信念堅定,她將武子腹部沾著麻藥的紗布取下,先用針扎了扎皮肉,見對方并無痛感,便快速為其縫合腹部傷口,從內到外快速縫合四層,縫合完畢,她出了一頭的汗,人險些虛脫,她肚子里的孩子因為她半跪在地上,胎動比較明顯,已經塊五個月了。
她抬頭,撞進武子那雙正氣凜然的眼眸,她說,“你看,一點都不疼,對不對。但是神醫華佗發明的麻沸散勁頭過去了后,會有一點疼,但你可以撐住的,對嗎。”
“我可以。”武子說。
武子在這里修養五天,蔣馥瑩悉心照料,沒有因為他是普通士兵而怠慢他,他用泉水洗凈了面龐,竟是滿面英氣,因著飲食了蔣馥瑩血液,體能恢復較快,已經可以行走活動,腹部傷口也在愈合,他說:“蔣馥瑩,我身體恢復不錯,要回蓮山西南,與軍隊匯合了。”
蔣馥瑩頷首,“我送你過去,你的傷還得十天,我負責到底吧,你脫離危險前,我盯你幾天。”
說著,蔣馥瑩去洞外牽來自己的馬匹,她先行上馬,把手伸給武子,“上來吧!”
武子將手遞給他,他縱上馬背,從后拉住了韁繩,軍中兒女頗有些不拘小節,“你家相公放心你當軍醫嗎。”
蔣馥瑩下意識想起祁淵,心想我的意中人嫌棄我家世配不上他,不要我和寶寶了,她說:“我沒有相公。我是離婦。我的人生自己做主的。”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