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父略略有些尷尬的對肅王說道:“我這女兒,心比天高,定位極不清晰,被老夫慣的不像樣子。您別往心里去。”
祁慕之笑道:“美人兒傲骨,可以理解。”
***
兵馬護送著馬車進入皇宮。
于長春宮門處馬車停下,發出一聲悶響。官兵掀簾,夏妍提起裙擺撲下車來,她比丫鬟步調更快更急,丫鬟追小姐不上,一徑兒說:“小姐小姐,當心雨大濕了衣裙。”
夏妍衣衫叫大雨淋濕,趙婷正坐在坐榻耐心的督促祁旭看書,趙婷拿著一柄小扇子給祁旭輕輕的扇。
夏妍進殿,倏地跪在趙婷腳邊,她未出口先哽咽,“皇后娘娘!”
趙婷手中小扇子一頓,“妍兒,你不是在陋舍照顧祁淵嗎,如何清早里過來了。可是祁淵他...”
夏妍顫抖著手將那嘔了血的帕子遞到皇后眼前,“清早里,他恐怕對前途失去希望,花白了頭發,嘔了好些的血,若不得太醫照拂,恐怕人就...薨了...”
“啊!什么!薨了...”趙婷手中小扇啪的一聲掉落在地,她憂心忡忡看向祁旭,才十三歲的孩子,她母子若是失去了祁淵這個靠山,如何抗衡睿王和薛氏,她原希望今上怒火消減幾月再去求圣上開恩放出太子,眼下卻不能等了,“隨本宮去面圣!”
皇帝此時在乾清宮殿內,清早剛起身,睿王過來請安述職。
燕青、謝錦在殿內為皇帝做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