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妍來照顧您的起居。”夏妍沉聲道:“夏妍跪求皇上三個月,皇上同意了的。太子哥哥放心,我亦勸了我祖父,夏家與您共度難關,當下決計不會退婚棄您不顧的。您在夏妍在府最失落的時候扶起夏妍,夏妍一定和您共擔風雨。”
不用了吧...
棄孤不顧就好了啊...
退婚就是了啊。
媳婦兒都跟人跑了,就別玩他了吧。
他把自己弄成這落魄寒酸的鬼樣子,究竟哪里得她青眼?是數日未剃的胡須,還是不修邊幅的衣著。
祁淵失落下去,這婚是捆住他了,今上給他安排的左膀右臂,自己當下專攻睿王,又沒那個精力能耐同時反抗今上,除了忍耐,還能怎樣。
蔣馥瑩已經屬于旁人,祁淵妻子的位置是誰的,又怎樣了呢,祁淵的妻子是什么了不得的位子么,愛誰誰吧。
祁淵拿起自己的浴巾搭在頸項,隨即拿起自己方才沐浴時退下的衣褲,他淡淡說:“今上叫你來的,你是上賓。那么陋舍獨此一間上房還算過得去,讓給您吧。夏小姐請便,請便。廢太子不打擾大娘子休息。”
夏妍心中很有些不解,他怎生看起來如此失落呀,是否被沈家大娘子欺騙感情,被沈小姐聯合佞臣參他沾染臣妻,害的他二入冷宮這樣慘,他在難過呢。
而且,為何她提是今上叫她來的,太子顯然俊臉不悅了去,她沒有壓制他的意思...
夏妍尋思她會輔佐他的,不允許任何人再傷害他,希望可以給他些微安慰吧。
祁淵左右沒有睡意,計算著時間,從陋舍到沈府大概需要一個時辰,在途中肅王會和沈大娘子在馬車內說些什么,做些什么,她是否會乖巧的將頭靠在肅王的肩膀鬧困覺,是否會撒嬌說欠那個男人的四九四還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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