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有三刻鐘。”祁淵說。
蔣馥瑩眼眶子猛地一酸,我懷孕了,在舌尖纏繞。
祁淵問,“還有事么?有問題直接說,抓緊時間,我來給出方案。”
“你這三月在忙什么呀祁淵?”
“睡覺,裝病。散布假消息。”使人打聽你消息,卻沒有打擾你生活,默默的關注著我的小軍醫。
蔣馥瑩眼睛里緩緩的有些淚水。
祁淵見月光底下沈大娘子眼里有了淚跡,“哭什么?”
蔣馥瑩說,“沒事,別問了。”
“是三月初六那天周蕓賢將你帶走,欺負你了?”祁淵試著去了解她的境遇,幫她解決問題。
“沒。”
蔣馥瑩想,是你把我甩了,三個月來我吃不下睡不好,以為你真的如傳那樣快死掉了,你可以睡覺、裝病、散布消息,卻沒有讓人給我一絲你安穩無事的訊息,所以我已經不在你生活規劃內了。
“你提前把他調兩廣去了,他那天急著回去收拾行裝,后來把周環要給我照顧,我沒理會,他氣的要死,找了傭人給他帶兒子。”
“那是和祁慕之鬧別扭了?”祁淵盡量克制嗓音的顫抖和內心的揪痛,“祁慕之給你委屈受了?”
蔣馥瑩想,我懷孕了,少主殿下,可你和我分開了,“沒有啊,祁慕之都順著我,哪里有委屈可受。”
祁淵將手緊了緊,“是吧。”
蔣馥瑩眸色幽幽注視著他,“我這不是擔心我爹嗎。我擔心睿王、薛氏入局后,牽扯出我爹的事情...我想說,如果你一定需要指證薛氏毒殺先皇后給薛氏沉痛一擊,我愿意做那個人殺人兇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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