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馥瑩,你聽不懂我在說什么嗎?”夏妍對蔣馥瑩并沒有好感,認為此女非常虛偽,聯合睿王整垮祁淵后,又來假惺惺探望,“他境況不好,你又能做什么?你家有足夠令皇帝忌憚的權勢嗎?遼夷敵國屢犯河山,你有戰神哥哥可以替太子排憂解難嗎!他入陋舍,你有法子救他出來嗎!你除了一包破藥,你還有什么!”
“我家沒有令皇帝忌憚的權勢,我也沒有戰神哥哥。我就只有一包治病的藥,但不是破藥,是我精心調配的藥。”蔣馥瑩沒有說祁淵的計劃,也沒有澄清自己是祁淵計劃的合伙人,她沒有害祁淵,“我只是想知道他身體怎樣了...你可以告訴我一下嗎...夏妍,我真的想知道...”
“他醒了,是我照顧的他,他醒后說不會辜負我。”夏妍冷漠道:“請你以后自重,不要再打擾我和太子的生活!他已經和你分開要回歸正軌了,你還要倒貼上來嗎?”
穎兒厲聲道:“夏大小姐未免太兇了些。你可知,太子是為了我家夫人...”才答應娶的你。
“穎兒,我們回去吧。”蔣馥瑩想,他醒了就好,身子沒事就好,便將穎兒的話打斷了。
蔣馥瑩又看看陋舍門頭,便進了馬車,回到了沈府,得知祁淵醒了,她的心情輕松了不少,當下能吃得下藥,也可以穩穩地睡會兒了,到了黎明時分。
蔣馥瑩的燒退了下去,身子恢復了些精氣神。
盡量不去想祁淵和夏妍圓房的事情,也不去想象祁淵將膝蓋屈起遞給夏妍的場面。
但祁淵選擇了那樣家世優秀的夏妍,蔣馥瑩覺得自己被祁淵傷的挺深,他說他面對現實,對她來說真的很現實。
***
翌日一早。
蔣馥瑩便起身,因為被情敵說你除了一包破藥,什么都沒有,她實際挺受刺激的,很難過。
說真的,她沒有因為自己的這包‘破’藥而感到羞恥啊。
藥可以治病,救人,她有一包藥,不是很好的事情嗎。
她難過祁淵嫌棄她條件配不上她,但她并不會自怨自艾,她們沈家世代行醫,她不認為比手握兵權的人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