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主臥,蔣馥瑩先蹬掉繡鞋,爬上床去,祁淵將她蹬的老遠的繡鞋撿起擺整齊,擱在床下,他也掀了被角躺下,然后不用她提醒,他便滅了燈,放下了帳子。
祁淵和蔣馥瑩一人一條被褥,起初楚漢互不干擾。
祁淵沒有逾越去碰蔣馥瑩,他吐露了自己內里的病灶和毒,他其實有身份和那份驕傲在,這些隱疾不希望向人透露,他本打算在時機成熟時停藥數月和她有孩子,但狀況突發,加上得知她父親是睿王和薛氏的鷹犬,他很意外,他一直以為人品端方的沈胤祥竟是佞賊。
祁淵無法確定自己對蔣馥瑩該怎樣相處,但此刻他需要她的靠近,非常禁忌,甚至不孝,但他太孤單了,她卻那樣溫暖。
祁淵反倒不敢主動去碰蔣馥瑩,因為對方如果嫌棄,他會陷入痛苦的深淵,尤其對方是他曾經未過門的妻子。
蔣馥瑩的被褥里細細簌簌的有些動靜,夜色里祁淵見蔣馥瑩那邊有個黑影輪廓把什么從被子里揪了出來。
祁淵問,“你在被子里來回扭什么。”
“我在脫衣服。”蔣馥瑩說。
祁淵吸口氣沒作聲,許久他說:“你為什么告訴我?”
“你問我的。”
蔣馥瑩從她被子底下,鉆鉆鉆,鉆到祁淵被子底下。
祁淵見她鉆了過來,以為她怕黑,下意識去攬住她肩膀,哪知觸手處細膩溫軟,她身上竟是不著片縷。
祁淵內心猛地悸動不已,“蔣馥瑩...”
蔣馥瑩說,“把你的也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