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錦尋思,少主一見夫人,片刻間說的話比這二日都多。
這時,肅王祁慕之的馬車趕到,他從車上下來,看到少主也在,當下有禮道:“兄長也在,我約了瑩瑩給我外婆看手臂。老人家受罪不能久等,這邊就把人帶走了。”
蔣馥瑩回府拿了針灸,不是她專門給祁淵用那副她最珍貴的針灸,而是病患皆可用的針灸,她背起藥箱,便鉆進了祁慕之的馬車。
祁慕之向祁淵道別。
祁淵說,“你外婆手臂怎么了?”
“中風落下的毛病,手臂疼。”祁慕之說。
祁淵問,“府里沒有大夫嗎?”
“沒有。”祁慕之說,“府里大夫全部辭退了。”
“離她遠點。”祁淵沉聲道:“我即便和她分了,她也得單一輩子。你哥我就是這樣不講道理。”
“那兄長可要把她看好了。”祁慕之溫溫笑道:“別被慕之給拐跑了。畢竟,慕之和她之間沒有任何仇恨,她喜歡自由,慕之可以帶她到天涯海角去看大山名川。兄長可以為了她,放下仇恨和社稷嗎?兄長未來可是要充盈后宮建立前朝后庭紐帶的...瑩瑩只是其中一瓢么...”
祁淵不。
祁慕之代發修行遍訪佛寺七年,不想繼續當帶發的和尚了。曾經因為兄長和蔣馥瑩婚事,他退出過,這次不愿意再退出了。
畢,祁慕之進入馬車,馬車啟動,蔣馥瑩掀開車簾往車外去看,心想氣炸祁淵,誰讓你不認我的孩子,我就是要和別的男人走,把你一個人丟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