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淵指指門處,“外面說吧。”
隨即,祁淵走出門去,在頗遠處頓步,“孩子怎么樣?孤王的種,想要。”
陳安在祁淵身邊俯身,“脈息基本沒有,等于是個半死胎。只長肉和骨頭的毒瘤畸胎。得盡快打胎。不然大人小孩都有生命危險!”
“陳安,你的藥太好了,你在這等著。”
祁淵眼底的怒火達到一個極致,他猛地將眼睛閉起,體會著內心里鉆心的疼痛。他的驕傲和怕失去蔣馥瑩的那份占有欲和自私,讓他難以啟齒自己帶給蔣馥瑩的是一個畸胎,甚至可能危及她的生命。
陳安汗透衣襟,內心里狂跳如雷,殿下甚為篤定的說這是他的種,那么這避子藥是他陳安準備的,也就是說他造成了殿下失去一個孩子,一時間陳安緊張難抑,顫抖著手用衣袖擦拭額角,“是...”
蔣馥瑩坐在屋內椅上,門邊有腳步聲響起,祁淵進了來。
蔣馥瑩抱著自己買的核桃酥,去迎祁淵,“孩兒他爹,你剛才才吃兩口核桃酥,你要不要再用些?我這邊的核桃酥可是管夠的。皇后不給你,我都給你。”
祁淵望著蔣馥瑩討好的模樣,他心中揪得很疼,他將她手中袋子拿過擱在桌上,他說:“你過來。”
“你干什么啊?祁淵。”蔣馥瑩搖著頭往后退,“孩子真是你的。你為什么不信任我?”
“我不喜歡這個孩子。”祁淵想讓她恨他不信任她,好過于她恨他是有毒的壞種,永遠地逃離他,“這個孩子打掉吧。以后孤會再給你一個孩子。”
“哦,你不喜歡這個孩子。你不喜歡瑩瑩的孩子。”蔣馥瑩心如刀絞,她絕望道:“那看來我們不用買宅子了。斷了吧。”
“蔣馥瑩,斷字就這樣輕松說出口了?”祁淵攥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