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蔣馥瑩拉著祁淵的手,把他往外揪。
“孤不可能讓你大過年去求爺爺告奶奶了。求我一個人就夠了。不去受別人的窩囊氣了。”祁淵指了指椅子,“你坐吧。來就把事辦成。”
蔣馥瑩一下子就淚水盈滿眼眶,“祁淵,你聽不懂嗎,我說要走了。”
“沒事。”祁淵將她手重重一牽,讓她坐在椅上,蔣馥瑩力道不及他,倏地坐了下來,祁淵用指腹摩挲了下蔣馥瑩的手心,“放心吧,不用操心,我是男人,沒你想的那樣脆弱。”
蔣馥瑩無法想象這七年他經歷了什么才這般波瀾不驚,她真的不可以和他在一起嗎,她那個誓不為妾的信念,因為這個孤寂的男人而動搖,她在心里早已答應是他的妾了,只是這身骨頭硬到不會低頭。
-娘子,你別以為攀了高枝就不回家了。逼急了我,投靠睿王,雇些瘋狗到處亂吠,你和你那太子前夫臉上也不好看。你見過哪個君主染指臣妻的-
但念及那官復原職,投靠了睿王,立志掀翻東宮的周蕓賢,蔣馥瑩好生難過,自己越靠近,只會越傷害祁淵么。周蕓賢為什么不死掉。為什么他可以官復原職?是了,因為睿王要借刀殺人對付東宮。
祁淵睇向趙婷,“皇后,傳馮黎過來問話吧。你說的事臣按你說的來辦。”
趙婷吐口氣,確認道:“太子殿下是答應了去乾清宮跪一夜向今上道歉,答應了春上和夏家聯姻,喜結連理?是或不是。”
“是。”祁淵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