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了啊?”祁淵嗓子很有些顫抖,“到底是你親手養的兒子,心疼的很吧!怎么辦,有個男人吃醋了,他看你這樣受不住了。”
蔣馥瑩說,“祁淵,你想干什么呀。”
“沒干什么呀。姓周的來孤王府邸找你,我看你想干什么?”祁淵說著下了馬車,“你表現不讓孤王滿意,去見皇后可是不能成行的。孤不放話,你一步也出不了東宮。興許你寄希望于慕之,只怕還有曦文,但孤告訴你,誰給你希望,孤毀了誰,乖一點,別害別人。你只能依靠孤王!”
蔣馥瑩將手收緊,“我想讓他趕緊從東宮門口走,你是太子,我是臣妻,他是我和離的丈夫,他鬧起來,難堪!咱們有違倫常,明白嗎。”
“咱二人想一處去了。是得讓他趕緊滾。并且,要永遠從咱二人眼前消失。”祁淵捏著她下頜,“警告他的話,就不用孤教你了吧?你這個小嘴,很會警告男人的。”
馬車是在東宮主殿院子停下的。
蔣馥瑩下了馬車,見春茗過來迎接,便交代春茗道:“我們暫時沒有落腳的地方,跟著少主上來叨擾幾日,得麻煩你給媛媛和穎兒安排個臥室。”
春茗看祁淵的意思。
“你別看孤王。孤王沒名沒份是個什么東西。她說了算啊。”祁淵帶著怒火。
春茗連忙帶媛媛和穎兒下去,問穎兒:“爺怎么了啊,這么大火氣呢?”
“周家大少爺來接夫人回家。少主看見了,就這樣了。”穎兒小聲說。
蔣馥瑩則進主臥問祁淵有沒有密室,她要放小匣子,祁淵在隔斷墻體按了字畫后的機括,隔斷墻就開了,里頭別有洞天,裝滿兵器、古董等各類罕見又價值連城的玩意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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