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的地方,就是你的家了。你只要回頭跟我,我就在那里。或者先落腳,你養好翅膀想飛了,隨你啊。”祁淵想了想,“貢院還有兩天殿試,先帶你們回貢院落腳。隨后,帶你回東宮。”
蔣馥瑩懂得她知道和祁淵不會有結果,她也不是要貪心做太子殿下的祁夫人,她曉得他有未婚妻和側室在府,她不允許自己同他回府的。
接近他母后的機會很誘人,或許她只是需要一個和他在一起的借口,不然以她性子,她怎么可能同意和他回府,做他府上沒名沒份的生養娘子呢。
這個冬雨綿綿的夜,她許是太孤單了,她的軟弱和孤單,使她暫時妥協了,家字的誘惑太大了。
她內心里也希望同他有個家呢。
哪怕只有幾天也好啊,畢竟快過年了。
蔣馥瑩軟聲說著便像兒時那般憨甜的笑了,“那你帶我回家啊,我們回家,我想念那兩條鵝頭紅。”
祁淵心中大石落下,松了口氣,摸著她項頂說,“答應了同我回府?”
“嗯。”蔣馥瑩點頭。
祁淵捏捏她面龐,她這倔強驕傲的性子肯低頭,必是借他靠近皇后,和皇后談判罷了。
她的目的他再清楚不過,他怎會不知馮黎需要一個靠山才肯指證薛氏。而這小東西在和皇后談判完成后,會毫不遲疑的收拾包袱再度離開他。
“這二日委屈壞了吧。”
“對啊。”
“晚上和孤王說說心里話。不要憋心里。”
“可是...你那么忙。我的事又不是大事。”
“孤王的心里能裝大事,也能裝小事。大到城池,小到芝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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