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陵內有什么的機密?為何不能視察?”祁淵輕笑著低手塞給蔣馥瑩一支毛筆,示意她簽下放妻書,一心二用道:“若你對今日孤王之處置方法有疑問,你可找出背后陷害七位學生之人。只要你揪出他來,孤便處決此人,恢復考生資格。”
謝錦聽見處決二字,有些淡淡的憂傷,休想揪出我來,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皇兄!只怕本王很難揪出他來吧。你我心知肚明背后主謀是誰。”睿王尖銳道。
“孤一概不知。”祁淵低手輕輕撫摸蔣馥瑩的耳廓,小娘子口中溫熱氣息透過他的褲子到了他的皮肉,他頗有些發緊,只因她那句話透露關懷的話語,他又有些希望,如今似被蒙在鼓里,好生憋悶,“你揪不出幕后主謀,那么只能說你火候未到。待你再成長些,再來同孤叫囂便是。”
“皇兄是不是因為小時候父皇偏愛我,多過于偏愛皇兄,而長大了之后報復本王呢?”祁曦文語出諷刺,“父皇不喜愛你的母后,不能怪本王和本王的母妃的。是因為皇兄生的太過...好看。”
祁淵波瀾不驚,他經歷的事情,使他不會輕易動怒,除了蔣馥瑩可以輕易使他情緒失控,其余他皆冷靜應對,“孤王知道怪誰。你和薛貴妃不必委屈。”
祁曦文見自己無論怎么刺激都不能使太子情緒露出失控之態,太子就像是決定了要對付他一樣,甩都甩不掉,實在可恨,便客氣道:“眼下快要過年了,今上今年要同我母妃一起過年。太子哥哥,是否需要我和今上說一下,叫您也來熱鬧一下。年初一,一人和側妃在東宮過年,委實寂寥了些。”
燕青將劍出鞘二寸,“睿王殿下,注意你說話的內容!燕青手中刀劍無眼。”
蔣馥瑩簽好放妻書,感受到祁淵的腿在顫抖,應是念及他母親來了,她將面龐往他腿上偎依了過去,他撫在她耳廓的手微微收緊。
“曦文,你還是和小時候一樣。被哥哥壓過頭去,嘴上不饒人。”祁淵緩緩道:“孤王習慣住東宮。就不去你娘的側殿了。”
祁曦文因為是庶出,一直對東宮有極大的向往,此時深受刺激,尤其‘你娘的’三字也頗為讓他切齒。沒討到便宜,拂袖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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