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祁淵僅淡淡的應了一聲,“你做的很好。”
隨即,坐在桌案后,拿出書冊,靜心的看書,然后拿起毛筆在抄錄一些典籍,閉口不。至今,官府也靜悄悄的,沒有什么動靜。
謝錦也不知怎么勸,這怎么看怎么心疼,周夫人在跟前好好的,一分開就這樣了,不怕爺說話自成一派,就怕爺安靜的看書寫字,就頂像一被遺棄的小狗似的。
過得許久,祁淵幽幽問道:“謝錦,你覺得孤溫柔么。”
謝錦正在摸自己的劍鞘,聞手一松,劍鞘合起夾住了手,昧著良心說:“溫...溫柔。”
“你覺得孤王和那些書生比,誰溫柔?”祁淵問后,陰森道:“注意你的回答。”
謝錦瑟瑟發抖,爺他真的好溫柔,他敢有第二種回答么,“您...您溫柔。祁都您最溫柔了...”
謝錦隨即在門外守著。
夜里側殿女子過來了,輕手輕腳掀了裙擺,不發出聲響,來到謝錦跟前,問:“少主可歇了?從昨兒忙接待外史,到今兒籌劃布置貢院,忙了二日,不見他。我心中屬實記掛。”
謝錦見是勞苦功高的側妃娘娘,忙立起身來,“啟稟娘娘,殿下才回來就看書,這會子剛歪在窗邊榻上和衣歇下了。可要屬下去叫醒殿下。”
“不必叫醒了。我進去看看他,便走了。”邱夢說著,便掀簾進屋,但見祁淵的衣衫搭在椅背,她拿起聞了聞,卻有些溫玉般的暖香,并不是祁淵殿內常熏的淡雅的沉香。
邱夢握著衣服的手禁不住顫抖起來,女人香,不用問她也知道是周夫人的。
她將衣服翻了翻,在衣襟內摸出一個藥瓶,不是太子素日常服的藥。
但這瓶子她認得是府中醫閣的瓶子,她見內里頗多藥物,少說幾十粒,便取出一顆,用指甲輕輕刮下一些藏在指甲內,隨即將藥丸放了回去。而后將藥瓶子放回衣襟原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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