媛媛無拘無束地在院子里蕩秋千,她的小狗跟著秋千跑來跑去,幺妹快樂了起來,稚嫩地叫著:“阿姐。”
蔣馥瑩送媛媛玩了幾次秋千,畢竟胳膊疼,只單手輕輕送了幾次。
春茗過來說:“夫人,奴婢領您去主臥。少主交代一會兒晚飯在主臥用了。您放心將媛媛交給奴婢,我和謝錦和媛媛玩可好了。小姑娘特別可愛。”
蔣馥瑩便跟著春茗往主臥走。
春茗說,“夫人,那日殿下得知您還是清白身,激動的他一蹦三尺,知道您也摔了,他心疼的在屋子里打轉轉,直接就追去燕府了。誰見過他買菜煮飯啊,也只是為了夫人您,才這樣的,哪個英雄不愛美人呢。”
蔣馥瑩沒有說什么,進得主臥,這屋子倒布置得和她在周府的屋子一樣色調,挺溫馨,但她已經在心里和祁淵斷了,因為他已經有心愛的人。
而蔣馥瑩也素來不長性,能放下一次,就能放下二次,往心里埋更深一些就好了,假裝不在意會比較輕松,人活著還是輕松為好,強求很累。
蔣馥瑩將身上的包包取下,連同幾個袋子擱在進門幾上,隨即在屋里打轉轉,她推開衣柜,衣柜里已經擺上十幾套嶄新的女子衣衫,尺寸是她的尺寸,她坐在床頭,拉開床頭柜,里頭有幾種助興用品。
門板輕響,隨即祁淵端著飯菜進了屋子,他腿不舒服,蔣馥瑩起身想幫他,他說:“直接去桌邊坐吧。不用你端。”
蔣馥瑩便走去桌邊坐下,祁淵將飯菜擱下,豆腐魚湯,蔥花炒蛋,青菜,非常家常的幾樣,有益骨骼康復,所謂食療。
作為禮尚往來,蔣馥瑩往他膝蓋灸了十六針,他端正坐著,倒是隨她擺布。
“燕青約周蕓賢去喝酒,大概子夜回去。”祁淵說著去進門幾上拿出一個嬰兒用的布偶,回來遞給她,“給。”
“給我這個布偶做什么?”蔣馥瑩問。
“你不是喜歡捏它?捏吧。”
蔣馥瑩拿著這個布偶,頗有些尷尬,原來被他看到了,捏就捏,捏了四五下擱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