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淺淺得到了周夫人,寫毛筆字也不能靜心了么。不摟著睡還入睡不了了,說是抹藥,其實就想那么睡吧...
眼睛明明已經困的不行,卻睡不著,不知是心慌什么,突然心下一悸,許是擔心將清白交給自己的小娘子夜里在姓周的男人身邊吧。他心里始終覺得她已經是他的了,起碼身子是的。
他睜眼一夜沒合眼,叫來暗衛問了問周府那邊動靜,暗衛說周夫人回家就睡了,夜里叫了幾遍疼,和穎兒哭哭啼啼說都怪..都怪東宮沒處理好,側殿血崩居然還叫她負一半責任,她手臂醫藥費東宮也得出一半,大壞蛋。
祁淵問完心情好了些,咒罵孤王也算記得孤王吧...
翌日外史來朝接待事宜比預期的要結束的晚,半下午快申時才結束,他領著重點官員一起搞的接待,無外乎根據一個主題,開朝會,談完一起吃飯這樣,他預先沒吃鎮痛藥,和異國人喝了不少酒。
祁淵忙完,記起蔣馥瑩說她急,于是便沒有回府,直接來秋水臺住宅買地,牙人已經被祁淵屬下約好了在宅子里等著。
祁淵在宮里換了常服,這時只是大戶人家公子模樣,酒意沒退,皮膚布滿紅色酒斑,他對牙人說:“煩你帶我四下看看。”
牙人說,“秋水臺是五進五出的大宅,五個大院子,共計一百單八間屋子,官爺既然來看這宅子,必是大家族之后,多少人住?”
“我和孩兒他娘兩個人住。”祁淵說。
牙人一怔,“兩個人住五進五出的宅子,略略顯得有些大了。孩子呢,孩子不住?”
“孩子還沒懷上。”祁淵說。
牙人心想懷都沒懷上就孩兒他娘了,“既然打算要孩子,那地方大就不怕了。等孩子會走路了,五個院子隨便他跑,自由自在的。生上五六個,一人一個院子,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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