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淵很難受,他想聽了,可周夫人卻不想講了,“咱兩人后續你是怎么想的,偶爾還見一見么。”
“不了,祁淵。我已經得到了我想要的,沈胤祥案子重審我就知足了。以后我們不用再見了。”蔣馥瑩認為自己的確毫無價值,再見面只會傷害他的側室以及累及他的名聲,而自己有家室,這五天是為了娘家,以后再見他就屬于不守婦道而且不自愛了,害人害己。
她不可能明知他有心愛的女子,又有婚配鎮北大將軍的長孫女夏凝,還和他偶爾見一見,那樣她會很痛苦。
“如果孤王保證,以后都會處理好,不會出現今日這種‘忘記’之類的疏忽呢,還可以偶爾見一見么?”祁淵半蹲半跪在地上,仰著面龐看向她,因為她一直低著面龐,他這樣可以看見她神情。
蔣馥瑩認為他不忘記,不代表邱夢不存在,她不想偷了,“我覺得沒有必要再見了,我不給男人做外室的。你想都不要想。”
“那么,和他離,孤娶你。”
蔣馥瑩想到了他任何的反應,或是他的權威受到挑釁他會作怒,或是他掃興離去,抑或是他用些手段使她臣服,但她獨獨沒有想到他會說娶字。
曾經他們只差一個洞房夜,便是夫妻了。
若非手臂傷痛尚且清晰,蔣馥瑩會認為這是一場虛無縹緲的夢境,男人提娶字,便是最大的誠意了。
“娶我?”蔣馥瑩不能說不觸動,她到底是女人,和太子有了夫妻之實,那個名分對她有致命的吸引力,可她滿門死囚,又是周府內婦,而他卻是前途似錦的太子,她退縮了,她不該將自己的苦難依附在太子身上,就如她不曾參與他的苦難一樣,“因為我是處子身,便要對我負責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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