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你有事。”祁淵說,“有話要問。”
燕青問:“急事嗎?”
“急。”祁淵說。
燕青面龐一紅,兄長他多少有些不內斂了。這八成不是找他的吧...周夫人才前腳剛到,兄長后腳就跟來,黏黏糊糊的,實在讓他意想不到,兄長居然是這樣的...黏人精。
燕青素來垂涎兄長容顏,以往他作為冷宮那邊的士兵長官時對兄長便頗為照拂,以至于被兄長拉攏替兄長賣命,兄長在冷宮第三年頭他上任去做個侍衛長,那時對深陷泥沼卻工于心計的兄長頗有些心意,便抓緊成親斷了念想,好在對楊姍有情,他才放下心來,當下好奇道:“是何急事?”
祁淵說:“私事。”
燕青聽出其口吻中的不耐,當下知曉太子著急找周夫人有事,并且恐怕是不為人知的小秘密,只是礙于周大人在場不便明說。但周夫人和兄長之間隱隱的情愫,他一外人都覺察到難的曖昧。
周蕓賢見是那對妻子恨之入骨的太子到了,當下便不愿意觸霉頭,自己此時停職在府,實在經不起風浪,尤其是在妻子的準前夫面前,他更是希望灰溜溜離開,畢竟自己娶的是太子未過門的妻子。
便在隨眾人一起行禮后要帶著那死囚犯之女走,以免妻子惹怒那祁都少主,給自己惹來禍端,只對燕青和楊姍道:“既然府上有貴客,那么周某便不叨擾了。與內人先告辭了。”
祁淵坐在椅上,目光微微垂著,余光里見蔣馥瑩繡鞋往外旋,作勢要離開,他手背蹦起的青筋泄露了他克制的情緒,他甚至不可以光明正大的留她,只能這樣克制避嫌,但比囚在冷宮不得看見已經好多了,“燕青,孤要等很久么?”
燕青意會到太子見小娘子要隨丈夫離去,是在留人,暗暗扯了下楊姍的衣袖。
楊姍是個有眼色的,忙說:“周大人,您可真是不懂得憐香惜玉,直說這周夫人的手臂要包扎一下,您怎么一直催著要走。咱們這種外人都看不下去了,對妻子可太冷漠了些。小心被撬墻角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