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被我玩弄五天,從東宮轟出去的毫無價值的玩意兒-
“春茗,讓我自己走吧。現在還算體面。我有家室,不可以再擴大事態了。不然,于殿下于我都是無妄之災。我一無所有,他好容易復起,可不能再出差錯了。”蔣馥瑩只是懂事的一笑,然后出東宮,在街邊租了馬車,孤身前往燕府。
給自己定個計劃吧,回燕府把陪嫁丫鬟接上,然后翌日去毓慶閣接妹妹。
先定兩天計劃。
哦,還有一個,看看手臂,包扎一下,只能依靠自己了,不然依靠那個生活了七年狼子野心的周蕓賢嗎。
也不可以依靠祁淵。因為交易結束了。她不可以再和他有交集了,因為自己是個毫無價值的玩意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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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太醫為邱夢診治完,用了藥,祁淵將人送回偏殿,帝后后也親自過來看太子側妃,只問是不是小產,祁淵說沒有,是肝火旺盛,帝后坐得片刻便乘龍輦離開,離開前皇帝問祁淵與夏凝婚事放在明年開春可好。
祁淵還未說什么,皇后先說開春正好,側妃養好了身子,又有正室入門,到底還是冷清了些,今上可還沒有嫡皇孫呢,多些女郎君進府才好開枝散葉。可把皇帝給說的眉花眼笑。
祁淵說自己身有殘疾怕耽誤夏凝,把皇帝的笑生生截下了,皇后說這孩子。
邱夢那邊安頓下來,待邱夢睡下,祁淵急忙忙趕回到正殿,他囑咐蔣馥瑩在臥室回避,許是等久了,委屈極了。
他將蟒靴踏入拱門,走在那條鵝卵石小路,習慣性往蔣馥瑩常趴在那里等他歸府的小窗畔去看,卻見窗子半掩,卻不見有佳人趴在窗欞上等他,預期中的燈籠光也不見了。
他心下頓時一空,如何不見人。
原來五天就可以養成一個習慣,在窗畔看不見她,已然不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