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淵,我怕...”蔣馥瑩劇烈地掙扎著,“外人怎么看我呢...不要毀了我...我承受不住,我家人還需要我。”
“周家需要你回去置辦年貨是么。”
“我是說娘家人需要我,我家只有我在外面了。”
祁淵因為她幾日來按時吃避子藥,以及離開時的干脆果斷帶來的怒火,在她瑟瑟發抖形態下漸漸消解,到底是他太強人所難了,交易結束他表現得很...玩不起,他舍不得,真舍不得這個拋棄過他的前未婚妻,說不出為什么,雖然她明明曾經對他那么壞,或許這五天她對他太好了,無論是在床上,在鏡前,還是在地上,柱子前,她對他太好了。
“叫相公,幫我一下,我就不毀掉你的人生。不然拎你去見我父母,讓生辰宴上都知道你和我干了什么離經叛道、不為世人所容的事情。”
“不要,不要帶我去見你父母,不要告訴大家我們之間的事情...求求你...”
“那你還不聽話?”
蔣馥瑩戰戰兢兢道:“相公...”
“接著叫。”
“相公...”蔣馥瑩的眼淚撲簌落下,六神無主的被太子掌控,她想她要斷了和他的來往,遠離這個深淵。
“再叫。”
“相公...”
“嗯。”
祁淵身體猛地一緊,她身體上釋放了欲望,事后,他溫柔的親了親蔣馥瑩的側顏,拿布巾幫蔣馥瑩擦拭著,小娘子紅腫得不像樣子,她疼得哆哆嗦嗦,他低下頭用柔軟的唇瓣親吻她瘦弱的肩頭安撫了她很久,他說不會有事,有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