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馥瑩看謝錦和春茗倆人打雪仗打的熱火朝天,當下頗為羨慕,自己這邊委實太乏味了,很有些加入春茗的欲望。
祁淵被嫌棄無聊,沉聲道:“你去柳樹底下。”
蔣馥瑩不知因由,便走過去站在柳樹底下,祁淵抬腳蹬了一蹬柳樹樹干,祁淵及時避開,樹枝積雪蓋了蔣馥瑩一頭一身,還好穿了帽衫,不然得弄一脖子,氣得她腮幫子鼓鼓的,拿起雪球又砸他。
祁淵說道:“這不是有得打了?我看你能打一宿。”
蔣馥瑩氣得不住拿雪球扔他,要扯著他讓他立在柳樹底下,無奈她扯不動他,她踹柳樹,柳樹也沒甚反應,氣憤之下她說:“不和你來了。你自己打雪仗吧。”
“那回房?”祁淵說。
比起回房,蔣馥瑩覺得和他打雪仗還是可以忍受一下的,求生欲:“你其實打雪仗打的還可以...”
祁淵滿眼興味。
雪仗到后來打著打著,倒也玩熟了,又堆一個大雪人,蔣馥瑩正給雪人畫眼睛,祁淵便連著她帽衫把她人揪了過來,在雪地里低頭吻住了她,把人抱在懷里,一路親回廊底,沒進臥室,便解了自己腰帶,迫不及待的和她結合在一起,將她抵在宮柱上弄了一陣,才抱著往臥室走,這回進門就壓地上了,他說:“我們的第三天。蔣馥瑩。”
蔣馥瑩想,今日有偏殿二度送來的紅杏仁,有和祁淵一起堆的大雪人,喜憂參半,開心著開心著,就心下猛地一疼。
祁淵每次都與她結合到最深處,時間沒了概念,她在他身下沉浮,恍惚里他說,“乖,明日有事,白日怕是不能回來。盡量回來。”
“嗯...沒事,我等你回來。”
第四日祁淵因軍機處昨日稟報那件外敵在邊疆鬼祟的事情,至深夜才回來。
蔣馥瑩沒有睡,點著燭火等他至深夜,她打算明日午后就回周府了,她趴在窗欞上,看著院中宮燈,看著那條通往院門的鋪滿鵝卵石的小路,還有遠遠的那道拱門,以及東宮宮墻角下大柳樹旁的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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