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馥瑩認為他扳回一局了,自己幾乎被擊碎,她假裝的堅強顯得那么不堪一擊,她說:“我可以提前回家嗎,祁淵。我在這里住不慣,我想回家了。”
“不可以回家的,約定是五天。你想他了對不對?”祁淵將一條名貴的項鏈掛在蔣馥瑩項中,絲絲涼涼的觸感使她頗有些瑟縮,她倒是聽話地戴著沒有摘掉,“周夫人,這才是我們的第二天。”
蔣馥瑩緊緊咬著唇,他將手指探在她齒間,使她牙齒咬在他的手指,落下一排齒印,疼痛使他越加擁緊了她。
當夜他發夢不知夢見什么,只將她緊緊擁著,似乎怕她憑空不見了似的。
而她則看著屋頂發呆,想象著那顆他已經送給邱夢的夜明珠,還有那個已經關不住自己對祁淵念想的小盒子。她想,她唯一能做的是五天期限滿了后,體面地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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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殿里。
邱夢在鏡前試著生辰宴上的新衣,長長的衣擺華貴至極,她對翠墨道:“昨兒那一盤紅杏仁,許是東宮那邊吃完了,再去送些吧。有些個干果呀,得持之以恒,方能見效呢。平喘、止癢、解痙。一日不提醒,她忘了自己多么下作,如何是好?”
“是。奴婢這次再多送些。某些人吃著這紅杏仁,倒不知臊不臊得慌,只叫人替她臊的慌。真是不知羞恥。足足住了三日了。但凡要些臉面,早就坐不住一頭碰死了去。她倒好,沒事人似的。這可是攀上高枝,賴上東宮了!”
翠墨說著,又道:“只是娘娘啊,后兒個是您的生辰,少主這幾日被妖精迷惑,除去上朝,其余諸事都不過問,恐怕將您生辰也淡忘了,是不是叫人提醒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