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我不動。”
“你和她也這樣睡么。”
“你和他呢?”
彼此試探,互相拉扯。
只是,天好可憐,天又被聊死了。
蔣馥瑩便這樣趴在他胸膛,他倒是沒有繼續折騰她,只是這樣結合著,他的手一下一下揉在她的后背,她聽見他隱忍的呼吸聲,他有力的心跳一下一下敲在她的耳邊,她緩緩的睡著了,睡著前,她執著道:“你起身時叫我,我給你灸膝蓋。一天灸兩次。”
祁淵竟笑出聲來,“明早不灸了。你睡到自然醒。我盡量早些回來陪你。白日里隨你灸去。”
天亮后,祁淵起身去早朝,他一夜睡睡醒醒的,蔣馥瑩睡覺并不老實,在他身上來回踢騰,夢囈里小聲說著'江云莫怕,姐姐不會叫人傷害你',本來趴在他身上睡,慢慢滾去床角去了,他幾次滿床找人,將人抱回來蓋被子底下。
起身時,她正摟著他腰,把他當抱枕摟著,她的發絲在他手臂上鋪開,枕頭上也鋪滿了,他小心翼翼將手臂從她頸項下緩緩抽出,他一動,她有些皺眉,他慢慢往外抽胳膊,拿捏他一身汗。
蔣馥瑩擰著眉心嚶嚀了一聲,祁淵把一顆抱枕擱在她懷里,她眉心才平復下來。
祁淵沒有點燈,摸黑拿了衣衫出門。
門外等少主去理政的謝錦見爺出來,便停止計時,爺在屋里和周夫人關了九個時辰,且今日起床比往常晚了一個時辰,很難想象勤勤懇懇的少主居然會懶床,而且已經不配在屋里穿衣服,只配拿著衣服在屋外穿,凍得哆哆嗦嗦抖的厲害,這地位委實不高,便朗聲道:“屬下參見殿下。您看起來精神抖擻。年輕了十歲。”
抖擻?這詞用的頗為有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