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淵哪里不懂她打算趁他上朝時不在身邊,她再躲著他吃避子藥,他說:“給你抹一下藥?”
蔣馥瑩臉上一熱,“不著急。我先把你手上傷口包扎一下。你應急藥箱在哪?”
“壁柜里。”
蔣馥瑩要去拿。
“你坐吧。走路拿捏的很。我去拿。”祁淵便去壁柜那邊將應急藥箱拎過來擱在蔣馥瑩面前的桌案,看了看她散著的發絲,她將劉海都撥在旁邊,露出秀美的額頭,奇道:“你有美人尖啊蔣馥瑩。”
蔣馥瑩摸了摸額頭上面的發際線那里的尖尖,才發現自己的頭發睡的完全隨心所欲,劉海兒都飛后面去了,尷尬道:“哦。原來它叫美人尖啊。”
她把劉海兒撈了幾根下來遮住那個尖尖,她自身懂醫理,從藥箱里很精準的取出了治療外傷的藥物,紗布以及剪刀,用藥水將祁淵的傷口給清洗了一下,這二三個時辰他是真沒有處理傷口,任其自由發揮直到血止,就像較勁似的,她用紗布將傷口包住,“以后不要傷害自己,早點睡吧,很晚了。”
“睡覺時間過太快。沒怎么呢,一天一夜沒了。”祁淵微笑,夜深人靜和周夫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就是不愿意睡覺,“你困了就睡吧。我熬不住就睡。”
“你很常熬夜嗎?”
“這幾天想熬一下。”
蔣馥瑩便窩在他身邊,她身上暖暖軟軟的氣息使祁淵煩躁的心情變得舒緩,她說:“那我在這陪陪你。”
“我過去和你睡,怕是你又睡不成,你不是下面疼?”祁淵將手攏進她濃密的發絲。
“那你打算這幾天都是你在通房熬一夜么。”蔣馥瑩說,“回屋躺著睡吧。疼我忍著。睡不成沒事。”
“你勾引我目的究竟是什么。家人案子重審了,你還有什么目的。養魚呢。留著后面利用?你家破事一堆。”祁淵拿起那個抹的藥,一手擁著她肩膀,兩人往屋走。
“你不要總說勾引。你不能把我往好處想想,我關心你不行么。”蔣馥瑩頗有些無奈,“做不成夫妻,也可以是朋友。你太絕對了。只是我如今是個窮朋友。”
“我不和朋友上床。”祁淵說,“非黑即白。沒有中間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