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騰一下午,蔣馥瑩挺累了。
祁淵坐在椅上揉著作痛的腿,也乏的厲害,窩在椅上,揉著眉骨。
“又勞碌你一天。我家事確實很多。”蔣馥瑩見他乏了,便說:“你的藥在哪,我去取來你吃?服下藥,我給你針灸一下膝蓋,夜里就早些睡了。”
祁淵指了指床頭柜,“藥在抽屜里,走路多,疼了起來。”
蔣馥瑩便去床頭柜里翻找藥物。
這時謝錦在門外稟報道:“殿下,禮部來支給側妃娘娘辦生辰宴的銀子,共計二百三十四兩。”
祁淵沒有出屋去,淡聲道:“去支了給他,不夠叫他還來領,把宴辦好些。”
蔣馥瑩聽見是給邱夢操辦生辰宴的事,心里微微一刺,二百三十四兩,是周蕓賢一年俸祿了,祁淵對女人是大方的,她沒有語,當作沒有聽見,他為他的恩人辦生辰宴,她無權干涉什么。但多少覺得自己是個不為人知的玩意兒。
她從抽屜里找出養胃的藥,以及鎮痛藥,隨即去先沖了養胃的藥,端給祁淵。
祁淵懶洋洋靠在軟榻枕上,攥著她手腕,頗為纏人道:“你喂我吃。”
蔣馥瑩尋思他幫助她很多很多,她喂他吃藥也是應該,便坐在他身邊,用湯匙舀了湯藥,一湯匙一湯匙的喂他飲下,期間祁淵只是半瞇著眸子凝著她,雖不語,目光卻不大清白。
過得片刻,蔣馥瑩將一粒鎮痛藥放在祁淵唇邊,祁淵含藥丸時,將她手指一起輕輕咬住,用舌尖從她指尖將藥掃走,蔣馥瑩連忙將手撤下,給他遞了水杯,叫他飲了二口,將藥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