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馥瑩連忙蹲下身去抓魚,小聲說:“你可不能有事啊...我好容易來一次,再把他的魚弄死一只可就...沒法收場了...”
她伸手去地上抓,魚滑的很,一抓就竄,蔣馥瑩就蹲地上往前跟著一點一點挪,抓一下,魚竄一下,抓幾回沒抓手里,最后索性拿白色手帕把魚一蓋,準備隔著手帕加大摩擦力這樣好抓,但這帕子一蓋,看著多少有些安息的意思。
祁淵這時掀開門簾進得屋來,一回來就看見蔣馥瑩蹲著小身板在地上抓魚,最后將一條手帕蓋在了魚身上,他有種看見幼時調皮跳脫的蔣馥瑩的感覺,半笑著出聲:“你終于把它折騰死了?”
蔣馥瑩聽見祁淵的嗓音,心下一動,這手底正好把帕子一合將魚給抓了起來,摩擦力大,抓的很牢穩,魚在她手心里打挺,但她心虛啊,把魚倏地藏在身后,低聲道:“你...你回來了。”
“別藏了,孤都看見了。”祁淵走過來,從蔣馥瑩身后將那個帕子接過,兜著紅頭魚放回了魚缸里,魚這才又游動起來,他一邊睇著蔣馥瑩:“一個人待一上午無聊壞了,這么玩魚?”
蔣馥瑩頗為尷尬,“不是,你聽我說,我不是說有意這么折騰你的魚。就是我煮好飯左等右等不見你回來,我就想拿小網去逗逗你這魚,誰知它一下就蹦出來了,我也很意外!還好沒摔死,不然我罪過大了。”
把祁淵給逗樂了,他很久沒有這樣開懷笑過了,“方才丫鬟說你在屋門處等了孤王很久,又去殿門等了許久。餓了怎么不先吃飯?孤說了忙完就回來了。”
蔣馥瑩小聲說,“就去等一等啊。一個人在屋里也沒事做。”
祁淵將手里提著的一個蒙著黑布的大籠子遞給蔣馥瑩,“魚你逗膩了,你逗逗這個家伙?”
蔣馥瑩將籠子接過來,沉甸甸的,她把黑布一掀開,就看見內里臥著一只小黑狗,頭頂扎著小辮子,脖子里戴著二三個鈴鐺,小黑狗看見了蔣馥瑩便親近的靠近籠子邊沿,嗚咽的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