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馥瑩心中一動，聽見翻墻倆字，不由很抬不起頭來，“你在這里等了一夜啊？”

“嗯。”

“為什么？”

“你說為什么？”祁淵說，“你坐在我腿上，你不知為什么？”

蔣馥瑩不是感覺不到他身體的緊繃和欲火，曖昧的氣氛她也有些呼吸發緊，她看著他身上穿著她做的衣衫，便輕聲道：“你穿出來了。”

“你做了，我自然穿出來。”祁淵說，“一會兒穿去上朝，今日不穿朝服了，讓滿朝文武都看看這衫子多蹩腳。”

蔣馥瑩一怔，好生尷尬啊：“你開心就好...”

“這幾天你希望在什么地方住？有沒有想法，或者要求？”祁淵問。

蔣馥瑩凝神想想，“你不能隨意出府邸吧，暗處保不齊有人暗算你，我看睿王就沒安好心。我沒有特別的想法，離你京里理政進出方便，可以保障你的安全，就可以了。”

祁淵沉吟片刻，“我幾處別院都在京中或近郊景區，委實每日往返不便，平日也沒人住，沒有煙火，生活得臨時置辦。的確客棧我不方便住。這樣，去我府里吧。”

蔣馥瑩心下猛地一悸，“去東宮么？”

“嗯。在上京我就這一處住所。安全各方面都有保障。自出事以后，我的確不敢太張狂。也就是出來見你幾回，平時不怎么走動。”祁淵沉聲說著，“有顧慮？你不是要去我府里坐坐？”

“我昨日就嘴上逞強，那么一說，我哪里有膽子去你府上，打擾你們的日子，那我成什么了，你家側妃也不會歡迎我。”蔣馥瑩猶豫道：“邱夢怎么辦？我覺得我去不合適...”

“她那邊怎么辦，這是我的問題，我來處理。不是你應該操心的事情。”祁淵將手攏在她后腦，輕輕摸著她頭皮，摸得她有些犯懶，“你隨我入主殿，她素日在偏殿那邊，不傳不會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