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著。”祁淵便吩咐了屬下叫把好山洞各口,隨即彎身進來山洞。
謝錦想少主他真的很聽周夫人話啊,少主還是退讓了一下,在周夫人跟前是有傲骨的,雖然不多。
祁淵進來就見蔣馥瑩眼睛紅紅的在哭,他蹙眉:“你怎么又哭了?那不是收拾過劉欣了?又想起不叫你咳嗽那事了?她被孤嚇破膽,回去少說病兩個月。”
“不是。是我爹的案子重審,我妹妹可以回家,我即將就能見我妹,我太開心了。”蔣馥瑩嗓子如同哽住,“我特想立刻去告訴我娘家這個好消息,給他們希望。他們這半個月特別的消極。祁淵,我現在有開心事了。”
“開心該笑吧。你哭什么。”祁淵溫溫笑著,“哭的人心煩,每次見你都是哭臉。你是怕孤報復你,賣慘呢。”
“我的慘不需要賣的。上京最慘。”蔣馥瑩問道:“為什么你用清譽擔保我家?為什么你挨了一硯臺不告訴我?”
“你每天好多個為什么。”
“所以是為什么?”
“告訴你這些,你除了操心幫不上什么。主要我也不知道今上會不會同意。性格使然,我不喜歡女人操心。”祁淵語氣靜靜的,他頓了頓,“硯臺砸一下又不疼。比當年在門縫看你花轎好多了。”
蔣馥瑩倏地落下好多眼淚,情緒泛濫,她有很多話,可又不知從哪里說起。
所有人都對她的事情視而不見,但祁淵卻將她的事情認真的在處理,雖然他出于交易,對他的小奴婢而有信,她卻很難控制自己的心,她拉著祁淵的衣袖,不說話也不放手,許久她說,“我要看看你膝蓋。”
“不給你看。”
“我要看。”
祁淵心下一軟,坐下來,“你看吧。”
蔣馥瑩將他褲腿一點一點折上去,便見硯臺砸的黑青消去了一些,還有余剩的青紫顏色,她就看著不說話,眼淚一顆一顆砸在那黑青的地方,燙得祁淵受不住。